本文地点情节人物概为虚构。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西南名城双喜市市长黄、京城开发商强和清华池学者理道亏,相约至该市档的兆牌卦餐厅吃饭。孰料候餐者巨多,已排出一公里,逶迤成一个大大的“之”字。
黄市长莫名惊诧:今天并非红色节日,为何都来千金一饭?人答:车摇号,房限购,钱花不出去,何不食肉糜?”
强冲着黄和道亏各瞪一眼:“限购限购,有本事你们限食!”
以《论限购》一文尽显其墙头草本色的道亏面不改色:“我已不说限购,改说福利房了。”黄附和道:“对!强哥,你要不提限购,我们也不再提为富人盖房。”
强鄙夷道:“想搞福利房!ZF有钱吗?”黄小声说:“钱的事,ZF抛砖引玉的干活,大头儿肯定银行出。”强愈加鄙夷:“银行已被你们的城投债搞到半死,避你们唯恐不及。”
“还有地的问题。”一见强竖起手指头,黄就低下头。博闻强记之“数据秀”和“唐诗秀”,本是中国官员强项,但在强面前显白,那不叫亮剑,叫班门弄斧。
强侃侃而谈:“2011年福利房任务就高达1000万套。去年中国全部的商品房销售才900万套!”今年……(此处略去2000多组数据。)
道亏把咬了一半的叉烧肉放回盘子里,惊呼:“这不是要搞二次房改?”
黄怯怯地插话道:“两月前,布考普研究院提出了二次房改方案,福利房覆盖面要达到60%才行。现在这个数字覆盖面还不到20%。”
“用这么多地,现在才去征,拆迁补偿要多少?算过吗?”强说完,兀自低头发围脖,不再理会两人。
黄得意地笑了:“这个你不用担心,本官几年前就已未雨绸缪。我手下的八大金刚(市属地产集团)已圈出了30万亩的净地。按本市4000万平米的福利房计划,也就用去3万亩。湿湿碎了!”
见强收起了鄙夷的脸色,黄更加得意:“别人干不了的事,我能干。”
此时道亏若有所思:“这句话倒过来说就是:我能干的,别人干不了。但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各地到你这儿取经的官员不就白来了?光去年就4000多人呀。如此‘政治正确’,如果无法在复制,不枉了你的英名?”
道亏的话像一盆凉水,浇在黄的头上。为做福利房,又出血又割肉。如果不能在推广,出个名儿啥的,图的嘛呀!
这时,强露出了极其罕见的微笑,吓了黄和道亏一跳,两人别过脸去:“别那么恐怖,有话快说。”
“你们不是老骂我只为富人盖房吗?今后我也要为穷人盖房,而且响应政府号召,盖福利房。”强接着说:“我做福利房,不为出名为赚钱,而且不是小数目。”
黄和道亏都放下筷子,不说不动,只有眼珠间或一轮,表明还是活物。
强脸上又现鄙夷,拣起道亏没吃完的几粒茴香豆,在桌上摆起来:“100亿—300亿的福利房基金,三年建1000万平米,租金是市场价的67.7%,年盈利区间在5%到8%。”
租金比市场低,比市场高?!你是神仙还是鬼?市长和学者呆坐着,眼珠已然不轮。
“窍门在于,政府不收地价款,配套商业可租能售,相应税费减免。租金作为分子虽然不高,但去掉了地价的分母,我自有资金的并不低呀。”强透出底牌。
黄一听摇头:“房子归你,租金归你,税费还不收,我什么都没剩。那之前的土地融资怎么还?”
强回答:“那是你的事儿,你总有办法的。到了年头,你可以用成本回购这些房子,继续出租,还可以卖一部分。当然,你不回购,我也可以以Reits上市,多一份溢价。再说,70年之后,土地不还是你ZF的吗?”
此时,道亏如梦初醒,对黄说:“既然账这么算,政府大可以自己做呀。”
黄默然不语,心里飞速思忖:“不收土地款?想得真美呀,美得没啥可能性。活儿要这么好干,要你开发商干啥?的办法,是让开发商拿地时配建保障房,以这个比例来确定中标资格。这样,表面上地价没那么贵,还出不了地王。”
想到这里,黄双手互握,双唇紧闭,双眼放光,情绪昂然,但不再出声。
酒足饭饱,出门上路。行出一箭地,一向说话硬气的强打破沉默,对着学者轻声说:“道亏,你要是多说说政府免费供地做福利房的事儿,明年今日此地,我请你喝拉菲。”
“老哥,你是了解我的。喝法国红酒,我只配咸亨牌茴香豆。”道亏睥睨言道。
“那是必须的。”强一口应下。
此时,黄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。
走过摸石路,行至过河街,三人话别,各怀心事。此时日已西斜,天边几声闷雷滚过。
要下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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